我講,我可以不停的講,不管我怎麼講,我只是要講,般若實相、般若實相,因為它源遠流長;從你的顛倒妄想,到般若實相,中間經歷了一種很長、很長的一種時光,你就像在飛翔,飛翔由東方飛到西方,南方飛到北方,你就是不停的飛翔。可是你是怎麼樣在飛翔? 你在計量,你在伎倆、伎倆;但是你忘了人要有肚量,無邊無量才能夠源遠流長,才是一種理想,它是超越這一種時光。
人類的思想本來是怎麼樣? 它本來是不髒、不骯髒,但是為什麼人類受到污染的影響,當他在飛翔,東方、西方、南方、北方、上方、下方;不管是哪一方;他在飛翔,就好像有翅膀,翅膀他弄髒,把身體也弄髒,但是他有沒有辦法再很安詳地飛翔?
當他想要飛回、飛到、飛往、飛向自己的家鄉,他不停的飛翔,無非是為了飛回自己的家鄉,但是為什麼他飛反了方向,找不到地方?
無論他如何的飛翔,多麼的嚮往回家鄉,他失去了方向、摸不著方向,見不到所謂的曙光、見不到陽光;他變成空想、妄想、胡思亂想,什麼都想;但是呢,他所嚮往的家鄉,就像夢中一樣,回不了自己的家鄉。
他每天就像在夢鄉,雖然心中很嚮往,可是呢,就像夢一場,他徬徨、緊張、慌張;因為真的找不到方向,迷迷惘惘、迷迷茫茫,就是找不到他自己的方向、回家鄉的方向。這個時候,他開始徬徨、慌張、很緊張,為什麼他變成這個樣?
到底是在什麼地方,他的模樣變了樣,他就好像斷了翅膀、斷了方向,是不是要療傷?
他有一種創傷,他要療傷,那要如何來療傷呢? 是什麼東西讓他需要療傷,讓他產生所謂的重創?
他受到毒素的影響,重創、內傷跟外傷,是不是一種很重的重創?
當他創傷會怎麼樣? 走向死亡、滅亡,他又變了一個樣,隨著不同的時光,他自己的模樣…,他變了樣,飛過了一莊又一莊,但是還是找不到方向,最後歸於滅亡,滅亡後是怎麼樣?
還是不得安詳,他會繼續去尋訪,另外一個所謂的故鄉,他說爹娘在何方,繼續去找他下一個爹娘,下一個爹娘的模樣,就是他未來的模樣。
啊!
他覺得找到新的爹娘,可以跟他的爹娘安享、安享,他就這樣一躺,躺在娘的腹腔;隨著一道時光 ~ 就是一個時光隧道,就飛向他娘的腹腔,就安然在那邊倘佯,他覺得好棒、好棒,一級棒。
喔!
他以為回到了故鄉,他在安享、倘佯,就在想: 喔!
我終於找到我的爹娘,可是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爹娘? 他怎麼知道他的爹娘長得什麼模樣,因為他已經失去了眼光,他看不到有任何一種光芒,他沒有光芒;他是隨便看到有一絲絲的光,以為那個就是他的家鄉,找到他的爹娘。所以呢,當他發現他的爹娘,以為那正是他所要尋訪的一個地方,他覺得好棒、真的覺得很棒;可是他並不知道,他來到了一個是什麼樣的地方,他又到底是長得什麼模樣?
他過去的思想,他已經忘,他的模樣、他也忘,結果啊!
前後不同的時光怎麼樣,是不是穿幫,跟本來是真的不一樣;所以他忘了又忘、忘了又忘,這樣的人生其實是不尋常。
他變了樣,不一定是什麼模樣,可能是人的模樣、畜生的模樣,地獄道眾生的模樣,也可能是天人的一種模樣;但是他也沒辦法徬徨,那個時候,他什麼都忘,真的忘、已經忘,想都別想回到自己的家鄉,因為他已經失去了光芒跟方向,他重新出生在一個新的地方。
他要怎麼樣啊,你覺得這個時候應該怎麼樣啊?
他是跟親娘、跟爹娘,有樣學樣;因為這是他重新生長的一個地方,是不是只能夠有樣學樣?
跟他的爹娘是一般的思想,一般的肚量,一般的伎倆;但是他到底有沒有希望,他的希望究竟是在何方?
何方?
他所擁有的是一種顛倒妄想,一切已經忘,沒有光芒,他住在一個所謂的黑暗的地方;他變了模樣,有的有肩膀、有的有翅膀,但是確實是不一樣的模樣,這個時候的他,會怎麼樣呢?
新的模樣、新的地方,重新有樣學樣,這樣從頭開始成長,到最後還是一樣歸於滅亡,他不停的忙,忙忙忙,為了繁殖忙、生活忙、工作忙,真的不停的忙;但是那個忙,也造成他的盲,心盲跟眼盲,你覺得這樣是怎麼樣?
這就是說為什麼我要講,要不停的講,我要繼續講;我教你槍,它是一種外相,透過這個外相,慢慢的我會跟你講實相,所以我要講,我也一樣要費思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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