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持沉默、不必難過
師:「我看你、你看我,你是否認得我、是否記得我,你所知道的、所認識的我,是一個肉身的我、一個假我,你看不到真我,為什麼你看不到真我,因為你執著,所以你看不到我,我現在在說,你知道是我在說,如果我都不
說,你知道誰是我?」
徒:「嗯! 不知道。」
師:「千百年已過,你當然不記得我,也不認識我,因為你在墮落,墮落在這個娑婆;所以你不復記得有一個我、一個真我,現在我來到娑婆,你所看到的我就是這個假我,雖然我曾經跟你說,我為你來這個娑婆。
當我來這個娑婆,佛陀已離開娑婆,現在的我,也見不到所謂的報身佛;但是我知道佛陀祂關愛我,當我難過,祂就傳訊息給我,是一波又一波,祂要我不要難過,對我囑託,跟我說保持沉默、不必難過,這就是說佛陀都是透過聲波、音波傳遞訊息給我,透過耳朵、心窩、眼窩,不停的一波又一波,傳遞給我。
我本來是不想這樣子一直說、一直說、一直說,因為佛陀說不必說,要我維持沉默、不要說,我正在把祂所濃縮傳給我的,祂一直在對我述說、為我解說;因為我也有所謂的無明惑、塵沙惑,所以祂就一直說、一直說一波又一波,所濃縮的真的很多,我儲存在我的心窩。
啊! 祂叫我不必難過,也不用多說,我也不想要這樣子囉嗦,不爭功也不諉過,我所能做就是每天都在創作,當然也會閉門思過,我創作、我創作,所謂的創作,我曾經說過,不是在摸索,創作是要一波又一波,不停的創作;當我來到這個娑婆,我也跟你說過,佛陀傳缽給我,這個缽當我來到娑婆,就一直跟著我,本來也不必說。
創作、創作…,我要做很多的工作,因為佛陀濃縮,這樣不停的濃縮,濃縮的很多、很多,我要重新整理過,我會繼續不停的創作,所謂不停的創作,是把佛陀所說整理過;任何一個地方我不夠能犯錯,不可以說錯,我是可以稍微加以潤飾過,在娑婆,我要開口說、要怎麼說。
我為了生活,還有這邊人們不同的文化,每個人都要過活,我必須要說人們所說,也就是我應當怎麼說,當然是說他們聽懂得的這一種說,我的創作為了要靈活的說,要把它說得很靈活、很活潑;因為在這個娑婆,人們需要振作,他要過活,我又不能夠說錯,所以我的創作是不是需要很活潑,可以帶動人們不要犯錯,也不可以爭功諉過,做事情不要推託。
我的創作,是一波又一波,你會覺得說: 為什麼我最近好像沒有甚麼特別的創作,你這樣子想你就錯,我不是沒有創作、我有很多的創作,我暫時不說;因為我的創作,除了口說、言說,我是不是要詞曲來作,這樣比較活潑,然後我又要去瞭解人們的生活,現在大家都要工作,農人也有要農作、耕作過活,工作都這麼的多。
人們為了生活,有時候日子很難過、很難過,我就要多說一點振作,讓人們能夠振作、又很活潑,我就在思索要怎麼創作,讓人們很振作又樂意來學佛,這是我所說的創作;可以激勵人們覺得佛陀是這麼的偉大,祂教育我們,是不是應該要多一些創作,鼓勵人們振作、要好好的過,也要好好的學佛。
現在佛弱、魔又這麼的多,佛很弱,至於我,我勢力又這麼的單薄,我只能夠一個人說、一個人獨說,獨作、獨自創作;你知道現在魔很多、惡勢力很多,我受佛囑託,我一個人來這個娑婆,是不是要靠我自己一個人獨立創作?
獨立創作…,我現在是靠你生活,呵呵! 我要繼續創作,只是要告訴你說,最近比較沉默,是因為我的工作太多、太多、太多,我要稍加思索,要怎麼讓人們振作,而且要活活潑潑來學佛,我有歌曲的創作,也還在思索。
佛陀以前在娑婆,祂也有很多的創作,也曾講過,講過的很多、很多、很多,可是從印度來到中國,有很多東西已經失落;只因為失落,我只好重新說,這個到底是誰的錯,這麼多都失落,所以很多都變成一種傳說。
傳說、傳說…,有很多是佛陀親口說,也有很多都只是傳說,如果你自性醒來過,你就知道甚麼是佛陀親口說,又甚麼是魔說又甚麼是新的創作,祂的徒弟也很努力的做,做甚麼呢,做傳承的工作;因為一代一代的過、一代一代的過,從印度尼泊爾一直傳,傳到中國,是不是很多東西都會失落或者掉落?
有很多菩薩就會重新寫作,祂們也都是受佛陀的囑託,就好像再回鍋,乘願再來、也就是再回鍋,回到娑婆。至於我,我現在就是在思索、要創作更多、更多、更多,然後把這些創作留在娑婆,一種是透過言說、一種透過創作,我的工作真的很多、很多、很多,是一波又一波,是不停的創作。
啊! 我當然知道你為了生活,也被逼迫,所以你也要努力的學佛,也要好好地過活,如果有任何的挫折,都不要難過、不必難過,這也是佛陀要我跟你說,不必難過,好好過活,如果有錯要認錯,如果有過、就把它改過,不要怠惰,終有一朝你可以見佛,會花開見佛,會見到佛陀的法身佛,這是佛陀要我這樣子跟你說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