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苦得樂
(師):「樂、樂、樂,離苦得樂,離苦得樂,你樂不樂?」
(徒):「我…,不樂!」
(師):「不樂! 為什麼你不樂? 因為你作惡?」
(徒):「我啊! 我沒有作惡!」
(師):「為什麼你會不樂?
(徒):「唉! 因為有很多事情要做!」
(師):「因為這個形形色色、形形色色! 你不樂,當然要離苦得樂; 既然沒有惡、不行惡,還是不樂,那你看這、你看那,形形色色。有失、有得,讓你不樂,讓你不樂! 為什麼人有失、有得會不樂? 因為他怕! 怕! 為什麼他怕? 只因為人哪,有這個殼,不易失而復得!
如果他作惡,他失去了這個殼; 當然就可能不樂,要換一個殼。脫殼、換殼,他就會有不同的骨骼; 但是人哪,不同的殼,其實裡面就有很多的垃圾,人腦殼裝了很多的垃圾,他卻以此為樂。他不知道這個殼…,它是這麼的熱; 悶熱、灼熱,猶如這個火在燒灼,所以灼熱!
這個殼啊…,人有這個殼,殼…,不同的人格,就有不同的格,不同的殼,都是因為自己造作,它就形成不同的風格,不同的人格; 不同的性格,所想要居住的這個殼,當然也分大格、小格。啊! 人們為了這個身上的殼,還有居住的殼; 他或許會降格、他不升格,但是呢,他以為這就是一種樂。
當一個殼,它破殼,它很熱啊! 就像一種火攻的一種殼! 這個地球也有地球的殼,叫做地殼,它當中、裡頭很熱,但人呢,本身裡頭也有產生一種灼熱! 我現在講的是一種熱、惱熱,為什麼人類會覺得有一種灼熱、惱熱? 人類因為惱熱變得笨拙! 你覺得人呢,不同的人格,不同的風格; 不同的性格,還有他不同的造作,行善、行惡就會造成他有不同的殼。
講到這個格,中國話的格; 它有很多不同的文字的組合,人的殼,也是一種四大假合和。假合和就等於一個殼,可是裡面那個尊者,他是有不同的殼,也是一種格,為什麼這個尊者在這個殼,他會覺得惱熱、又惱又熱? 因為假合和的殼,它就像是一種垃圾; 可是這個尊者要靠這個假合和的殼,他才能夠存活,他執著一定要有這個殼。所以啊! 他以為樂,可是卻又不樂,那麼的熱、灼熱、惱熱! 他要如何離苦得樂? 是不是應該要換個殼啊? 換個假合和的殼,還是要換個腦殼啊? 如果他這個色,也就是這個殼; 他要如何來照破這個色,他就有機會去看到自己的尊者。
尊者…,哈哈! 尊者…,我們是不是應該作一首歌,來歌頌這個尊者? 尊者、尊者…,這個尊者,他本身是擁有好的人格; 可是因為不能破殼,執著於這個色,也就是假合和的殼,尊者住在這個假殼; 但是他還是有腦殼。如果尊者本身照破、去參破來者、去者,來者他為什麼會來著? 為什麼又要去執著?
他如果離開這個殼,沒有找到自己的尊者,又換一個殼。如果這個殼破,而不是照破,他又去尋找另外一個新的殼; 結果又裝著不同的垃圾,不同的骨骼。他又覺得餓(惡)! 為什麼覺得餓(惡)? 肚子餓,還要去行惡? 對人不要苛責,要對自己苛責! 為什麼要對自己苛責? 因為你要去找到自己的尊者,什麼叫尊者啊? 就是本尊! 如果可以找到自己的尊者; 看到自己的尊者,你會笑呵呵! 笑呵呵! 你要如何照破、參破這個色? 如何破殼而出啊? 如果想要真正離苦得樂,就不能執著,一直再找一個新殼,就是有一個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