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:「破破破,錯錯錯,這是一種連環錯,想要破如何破,最好的是不攻自破,為什麼說不攻自破? 如果你能夠掌握,它就可以不攻自破;但是它是連環錯,也有人太怠惰,說歸說、破歸破,要如何破,你說、你說!」
徒:「你說: 要如何不攻自破?」
師:「現在它不破,因為太懶惰!」
徒:「是太懶惰嗎,還是想要躲過?」
師:「不是! 太懶惰、太懶惰,還有他們太弱,除了形勢太弱,也太懶惰,然後首先不能掌握、犯了大錯,為什麼說他們太懶惰;因為他們並不能夠掌握,是說執政黨也沒完全掌握,在野黨也沒掌握,人民也沒有掌握,大家也沒有甚麼把握,其實都沒有把握。
所謂的沒有把握跟掌握,就是說如何能夠讓大權在握,不管你有沒有把握,有的有把握,有的沒有把握;但是卻估算錯,現在造成形勢太弱,因為行政資源沒有辦法掌握,到底現在應該由誰來掌舵、誰要掌舵? 對著執政黨來說,誰在掌握,他把很多資源掌握;但是對於在野黨來說,他不能夠掌握,現在是誰在掌舵?
如果掌舵者太懶惰,然後他沒有通盤掌握;不管我怎麼說都是太囉嗦,因為他們好像靠著老太婆在掌握。啊!?」
徒:「老太婆在哪?」
師:「不做、不說,他怎麼說、怎麼做,都好像錯,因為他沒有完完全全掌握;而且他們並沒有大權在握,本來事先以為有把握、有掌握,可是他們犯了連環錯。為什麼說是連環錯,他們是一錯再錯,把時間給錯過,啊! 有沒有錯過?」
徒:「有!」
師:「事前沒有完全掌握,中間時間又錯過,事後還是繼續犯錯,有人太懶惰、太懶惰,有的人是開口亂說,有人是在推拖;執政黨已經是大權在握,他們能拖就拖,隨便你說。那要如何真正破,如何把案破;不管破不破,對於執政者來說,已經是大權在握。」
徒:「破了就可以…,」
師:「但是破歸破,如果不是執政黨的錯,那麼他還是大權在握,破歸破,甚麼叫做破,如果犯案的人自己出來說;雖然不能自圓其說,但是他可以讓它破,是不是也可以破?」
徒:「可以!」
師:「但是這一種破,如果不是執政黨犯的錯,他還是大權在握;並不是說把案子破,就能夠讓在野黨回鍋,難道有此一說? 不能這麼說,他可不可以回鍋跟這個破,它並不是一種連鎖。
現在的錯、大家都犯錯,現在是這個說、那個、說大家都在說,連在說、宋也在說、王也在說、馬也在說、大家都在說、民眾也在說,如何破、如何破,大家都這麼說、只是在說,說歸說,究竟要怎麼破?
因為時間一拖再拖,雖然他們也已經請刑事專家李昌鈺協助要把案子破;可是經過時間蹉跎、一拖再拖,很多的線索,並沒有掌握,或許這個歹徒,他已經逃脫,各種線索很多是很多,從這麼多的線索,要怎麼去把這個線索一一的濾過?
啊! 線索何其多! 線索、線索,誰提供這種線索,很多、很多會提供各種線索,現在是誰在掌舵?」
徒:「執政黨!」
師:「他們只是說、說過:如果現在是要驗票拚個你死我活,如果連宋能夠回鍋,回鍋、回鍋,他們也沒有把握,沒有真正的把握是不是可以回鍋,所以說他們只能夠待在他們的老窩。
國民黨有國民黨的窩,親民黨有親民黨的窩;但是都很齷齪,齷齪、墮落,既齷齪又墮落,然後又囉哩囉嗦、又犯錯,你說要怎麼破,想回鍋不能犯錯,他們的老窩要怎麼樣?」
徒:「老窩動一動。」
師:「國民黨的老窩有多老?」
徒:「一百多年啦!」
師:「真正的中華民國是九十多,他們的老窩、老窩,老的窩,他們歷經戰禍,是不是歷經戰禍,為什麼他們還會不停的犯錯?」
徒:「因為久住於安樂的生活,已經不知道如何來…,」
師:「他們犯錯,不知如何改過!」
徒:「不知如何改過,嗯!」
師:「他們不會閉門思過,他們有沒有閉門思過?」
徒:「唉! 應該也有些在檢討過失!」
師:「為什麼還是一錯再錯?」
徒:「因為沒有智者出來幫忙,所以一錯再錯!」
師:「他們只是想要回鍋,以為只要別人犯錯,那自己就可以回鍋,想要靠別人犯錯讓自己回鍋;自己不會真正閉門思過,自己又太怠惰,每個人需要工作、需要過活,然後他們想回鍋。
回鍋、回鍋…,他們的人才真的也很多,為什麼他們還犯了這樣的錯,難道說他們的人才不夠多?」
徒:「我剛剛講,他們已經久居於安樂的生活;所以不知道如何來競爭,有其他人才,但是沒有這種鬥爭的人才來幫助他們。」
師:「不能這樣說,因為國親以他們過去的決策模式,他們的人才很多,也有很多人會競爭跟鬥爭,這樣的人才其實很多、非常的多,但是他們現在太怠惰,至少要傾聽人民怎麼說。」
徒:「人民怎麼說,人民…,」
師:「因為人民喔,現在要聽人民怎麼說,就要怎麼做。想要回鍋;因為人民很多、選票就很多,現在是誰的選票多,誰就可以回鍋。」
徒:「人民怎麼說,人民也是很分裂啊!」
師:「因為人民很迷惑、很困惑,一定要由智者說,不是智者說,就是仁者說,因為智者、仁者沒有說;而且智者、仁者並不多,人民很困惑,當他困惑,本身就要憂慮很多、很多。
以前聖賢曾經說,說甚麼? 人無遠慮、必有近憂! 為什麼他們沒有聽到人民說、說甚麼,還有人民心中的困惑,還要懂得人民要甚麼;當這個時間一錯過,重要的時刻、決戰的時刻,應該懂得怎麼說、怎麼做。
對於人心要掌握,要解除困惑跟迷惑,既然不能夠掌握,總是要能夠解惑;如果能夠詳細解說,他們的說說說,是詳細的解說嗎,還是怎麼說,就怎麼錯?」
徒:「他們並沒有詳細解說!」
師:「所以這是大錯特錯!」
徒:「嗯是! 大錯特錯!」
師:「大錯特錯不是沒有解說,而是說無論他們怎麼說,都不能夠解除民眾心裡的困惑,因為這個惑,就帶來災禍、戰禍。」
徒:「人民心裡有甚麼惑?」
師:「迷惑!」
徒:「槍擊的迷惑!」
師:「還有說: 你為什麼這麼說,在重要的時刻,所以是大錯特錯;因為現在是要檢討是非跟過錯,希望能夠回鍋,那麼就要重新釐清過,還要看下一步應該怎麼做。
定不可以再犯錯,就是說以前的錯,還有未來可能的錯;但要事先能夠掌握,做事情不可以推拖,不可以諉過,很多、很多的人都是爭功諉過、又怠惰,然後錯錯錯、錯錯錯,不管別人怎麼說,自己還是照做。你有沒有甚麼要說?」
徒:「有沒有甚麼要說? 我是不是可以幫他們一些忙,來解除一些迷惑,我已經在開始做,嘿嘿!」
師:「那你就盡量做。」
徒:「就盡量做、盡量做! 啊! 能為人民來解惑跟解禍,這樣做就不會犯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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