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:「無我,如果無我,如果佛陀說無我、無我、無我、無我,究竟是誰在念佛,誰在學佛,誰在說無我、無我、無我、無我? 你倒是說一說、說一說,如果說無我、無我、無我,究竟誰在說、誰在說無我、無我、無我、誰在說、誰在說、誰在說無我、無我、無我、無我?
這個是誰在說,說無我、無我、無我? 如果無我,怎麼還有一個我? 究竟是有我、還是無我,有我、無我、有我、無我? 我是這麼的困惑,有我、無我讓人困惑、讓人困惑,有我、無我、有我、無我,究竟是怎麼說、怎麼做,哪個是有我,哪個是無我,究竟是有我、還是無我?
如果說無我,那誰是我、誰是我、誰是我? 無我、有我,沒有我、有我,誰是我? 如果有我,那又誰是我,究竟是有我、無我? 無我、無我、無我、無我,佛陀說無我、無我、無我、無我,難道說它只是一種學說? 是無我、有我?
佛陀、佛陀,眾生會跟佛陀說趕快救我,救我、救我、救我、救我,我我我,我找不到我,誰是我,你說究竟誰是我? 眾生因為執著,所以他就參不破,他這個我在找一個我,他這個我究竟是無我、有我、假我、真我,就在找這個我。
啊! 眾生都在找這個我,可是這個我在說、在聽說,透過假我在說、在思索、在探索、在摸索誰是我,為什麼照不破、照不破,受盡折磨、受盡折磨,折磨、折磨、折磨、折磨,照不破、照不破。
哈哈哈! 哈哈哈! 為什麼眾生這麼多,也這麼的執著,一聽到無我、有我、無我、有我,他竟然是這麼的困惑、這麼的困惑,迷惑、困惑,聽了這麼多;佛陀卻說祂甚麼都沒說、甚麼都沒說,沒說、沒說、沒說,說了這麼多,卻說甚麼都沒說,讓人困惑、讓人困惑。
啊! 我,誰是我,佛陀請你告訴我,誰是我、誰是我? 我為什麼會這麼說,為什麼要這麼說,說: 我、我、我,誰是我,誰是我? 究竟是誰在說? 是真我透過這個假我,祂在說、祂在說,說說說、說說說,你有沒有聽說、聽佛陀說、無我、無我、無我;可是眾生卻找不到這個我,究竟這個我是假我、真我,真我、假我?
啊! 眾生困惑,眾生執著、迷惑,所以祂就找不到這個我、我、我,只因為這個假我這麼的執著;所以見不到真我,越是見不到真我,越執著越困惑、困惑、困惑,照都照不破,參也參不破,只是每天在禮佛、拜佛,看不破,在這個娑婆所獲是這麼多,也造了這麼多的禍,所以他就迷惑,越做越多得越多,還是說業很多,結果自己造了輪迴的一個漩渦,這個漩渦就把他拖、把他拖,拖到他下一個窩。
啊! 這就是眾生這麼的執著,這麼的迷惑,為什麼我也要來到這個娑婆,難道我迷惑、我困惑、我看不破;所以我就來娑婆,還是說佛陀叫我來娑婆,佛陀對我有囑託,我就來娑婆。究竟我為什麼要來到這個娑婆,難道說我在娑婆我可以得到快樂,還是說當我在娑婆,我可以斷除這個迷惑、困惑?
如果說我在娑婆,我不困惑、不迷惑、不執著,然後我學佛、我放下就得解脫,當我究竟解脫,默默的甚麼都不說,就這樣子離開娑婆,那我又何必來這個娑婆。在這個娑婆,我已經是一個老太婆,真的是一個老太婆,我默默、我默默都不說,沒有人認識我,也沒有人知道我;我就在這個娑婆,我在娑婆難道要繼續沉默,繼續默默甚麼都不說,還是說我要說點甚麼,留點甚麼給這個娑婆?
啊! 我到底要不要說,說甚麼、做甚麼,究竟應該怎麼說、怎麼做? 我只是一個老太婆,一個默默的老太婆,我真的只是一個老太婆,很快也是會離開娑婆,難道我就這樣子都不說,就離開娑婆嗎?」
徒:「要去問佛陀,佛陀說你要說。」
師:「哈哈! 其實我已經說了很多。」
徒:「那只是開始,哈哈!」
師:「我已經說了很多。」
徒:「啊! 那只是序曲,哈哈! 前面的序曲而已,主旋律還沒出來。」
師:「我說了這麼多,也唱了這麼多,也留了許多的創作。啊! 我是不是應該繼續說?」
徒:「當然要說。」
師:「繼續創作?」
徒:「當然要創作。」
師:「啊! 可是有時候很困惑,然後也很難過,我看到很多天災人禍,眾生有些人是躲不過,他也造業很多;所以就感招了這樣的業果,我呢,幾乎是默默,很少真正在說,但是有時候又不得不說,當我默默,其實我是在學佛,我學佛過程是默默,只是偶而開口說,為什麼要這樣子默默?」
徒:「因為不必多說。」
師:「因為我如果每天說,你會說我這個老太婆實在有夠囉嗦、太囉嗦,我就默默,自己念佛、學佛、保持沉默,有時候我不想說,也不想多造作;因為說也很難過、不說也難過;所以佛陀祂默默,我也是默默,我們不必透過這個口來說,祂就知道我,我也知道佛陀,我們彼此都默默。
祂會用念波傳給我,傳給我的心窩,祂會這樣告訴我、開示我;所以我就這樣子默默,我也不說,祂也不說,這個就叫做說以心印心、直接透過心窩傳到心窩,不必說、不必透過這個口來說,而是透過心窩、腦波、念波,是
一波又一波,但是如果我不跟你說,你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在做甚麼。唉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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