欠債要還
師:「慘慘慘、慘慘慘…,每一個車站都放個炸彈、放個炸彈,一旦爆破就完蛋,真是有夠爛、有夠爛,雙手沾滿腥羶;但是他們不管、真的不管,為什麼他們不管,因為他們向英國宣戰。
宣戰、宣戰…,只要靠炸彈、爆彈,一旦、一旦在每一個車站放置炸彈,所以他就是一種宣戰,陸地上的宣戰,他們這樣趁機搗蛋;只因為他們心中的不滿,強烈的不滿,尤其是在阿富汗。
你看! 仔細看! 它來源是來自阿富汗,各位看倌,大家都在看,可是有沒有看穿,在阿富汗,所謂的阿富汗,現在也是受汙染,人民痛苦不堪、痛苦不堪;但是外國又來一些所謂的飛彈、炸彈,幾乎把他們給炸完,他們很心酸,沒有人要管,不理也不管,所以他們真的很不滿、很不滿,充滿了辛酸。
各位看倌,啊! 看倌,你們仔細看! 在阿富汗,他們的天然河川,也已經受汙染;人民百姓無言的吶喊,沒有能力對美,或者對其他的國家來宣戰。尤其現在巴勒斯坦,他們也是在吶喊,還能夠搖旗吶喊。你繼續看,他們要用滿手的腥羶,要讓英國佈滿恐怖讓它到處流竄,鮮血汙染到每一個車站,都有爆破彈,讓它變成黑暗,這叫做黑暗。
他們還在觀戰,你怎麼觀也是觀不完,他們要打一場聖戰,打一場聖戰絕對不能夠手軟;因為他們幾乎被看穿、被看穿,以為他們根本就不敢、不敢、不敢。他們就覺得說好吧! 我們就試試看、試試看,就用炸彈、人肉炸彈,在各個車站,從一站過了又一站;他們會事先尋找看看,就像一個偵探,四處觀、四處看,知道哪一個車站,沒有人真正有辦法可以來控管、控管很難。
只要用人肉炸彈,就攻佔每一個車站,他們覺得自己很勇敢;所以要試試看,做給自己看,做給自己國家的人看,也是讓他們的上帝–阿拉看,尤其要讓各國的看倌很難看,這些政務官、政客是不是很難看? 尤其這些國家G8英美所謂的霸權集團、財團,你覺得他們應該是要怎麼辦? 他們覺得自己很勇敢,用雙手鮮血、腥羶汙染各個車站,形成流血流汗,自認自己是所謂的英雄好漢,為自己壯的膽,別人的生死他們不管、真的不管。你看! 現在又連續在火車站爆發這一種案。
啊! 任何一個人有心有肝,其實應該仔細看、仔細觀,這種慘案看來一觀、一看,令人覺得很心酸、鼻酸,造成很多人心不安,很煩很亂;而且犧牲很慘,有的人是過不了這一種難關,就死得很冤、很慘。是不是很慘啊?」
徒:「是啊!」
師:「在這一種慘案,人肉炸彈是沒了沒完、沒了沒完,從阿富汗、巴勒斯坦到現在的伊拉克,他們組很多團、志願軍團;他們彼此互相來助膽,認為自己是好漢,可是就有很多人無辜受傷,死得很慘!」
徒:「這也是沒辦法呀!」
師:「而且社會人心動亂,國際局勢也都很不安,真的是不安。」
徒:「其實英、美在阿富汗跟伊拉克,他們也誤傷很多人啊,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,有很多平民百姓也慘死啊!」
師:「現在就是國際局勢是混亂不安。」
徒:「對啊!」
師:「這個叫做混亂不安。」
徒:「不能說這個美國、英國這些就是恐怖讓平民百姓慘死;但是英國、美國大軍壓境在阿富汗跟伊拉克,也讓更多平民百姓慘死!」
師:「對! 就是因為彼此的不滿,現在是沒了沒完,認為自己有心肝,可是彼此又心生不滿,都心猶未甘;所以有不同形式的宣戰,現在有交管、航管,很多東西好管,有甚麼東西很難管?」
徒:「人啊!」
師:「你覺得人現在是思安,還是思亂?」
徒:「現在啊,有些思安,有些思亂啊!」
師:「有人會趁機作亂,所以充滿、彌漫一種不安;不管是搭船也是不安,河川也可能會受汙染,搭船也可能不平安,大家各自有這一種所謂的兵團、軍團,你覺得這一種混戰,究竟應該怎麼辦?」
徒:「要怎麼辦? 軍隊先從各個國家撤離,佔領的土地把它歸還,然後再來大和解!」
師:「你講得是很簡單,好像一點也都不難。」
徒:「這當然很難啊! 但是如果不這樣做沒了沒完,大家兵團就彼此殺戮、殺無辜啊!」
師:「只因為太艱難,各國都參與作戰,作戰、作戰,一種是有形的戰,一種是無形的戰,現在這麼的混亂、舉世不安;不管一個國家參不參戰,很多人需要出國到達每個國家,一定要經過車站、火車站,透過各種運輸,這種安全上需要來控管,可是怎麼做才能夠讓人真正心安,你覺得要怎麼辦?
你講的方案看似簡單,其實是很困難,就把佔領的領土歸還,但是這是很難;因為人們本身非常的貪婪、既貪又婪,不可能歸還,決不歸還,也不是說了就算,也不是死了算,而是說貪婪、貪婪,這輩子不還,下輩子再還,如何下輩子再還啊?
哈哈哈! 這輩子不可能還,要怎麼還、怎麼辦呢? 有債必還、有債一定要還,為什麼一定會還;因為時空在運轉,人命啊! 也是這樣子東轉轉、西轉轉,大家都是輪番、輪番,互相在償還,有債一定還、真的一定還,怎麼還啊! 輪番的還。
各位看倌啊! 仔細看! 不管你當不當官,姑且當看倌,你看! 你知道要怎麼裁判? 一定還,也就是所謂的血債血還、欠債要還,欠命還命、欠錢還錢、欠情還情,該還的一定要還。因為時間在流轉、空間也在流轉,氣都在交換。天地正義之氣它不亂;但是會隨著這個風而轉,人的心就會不平坦,人心貪婪、不平坦,就想要作亂,然後就造成人心的不安。
我告訴你一定要還、沒有不還,所以一定在人間流轉,在六趣裡流轉,血債血還;不管你能看不能看,或者是這甚麼時候才看,這些都不管,它一定債還 - 就是還債 returning,誰告訴你不還? 當然還,而且這一種還,就像是一個ring,它在轉、不停的轉、輪番的轉,這些人哪,有的是靠的器官,把自己的器官來還、來轉,你有沒有辦法去看穿?」
徒:「沒辦法。」
師:「你相不相信這一種六道輪轉,互相就是一種還債,互相有欠就要還?」
徒:「相信啊!」
師:「現在他們就互相債還,以為是在玩,有一些人曾經是玩伴、有些人是夥伴;但是經過時空輪轉,現在變成是甚麼樣的關係啊?」
徒:「變作是仇家。」
師:「就像是兇犯。」
徒:「兇犯…,對啊!」
師:「本來是夥伴、同伴,或許在一個軍團,或許在一個集團,都只是好夥伴,但是現在是共犯。為什麼很多人是違反了自然的一種運轉,一切都歸因貪婪;所以也就受汙染,對於別人的生死會認為與自己無關,就會說與我何干啊!
人哪,很多人是甚麼都不管,有的人光是為了吃衣穿,就忙得團團亂、團團轉,有的人曾經是很好的夥伴;現在有的人時事的逆轉,有的人當人犯、有的人當好漢、有的人當攤販、有的人當高官,有的人當裁判。
啊! 是不是不同的時空、身分、地位互相交換,可是人並不能夠一眼看穿,已經交換、對換,所以呢,你看! 你有沒有仔細看? 我現在看你是一個好的模範、好的典範;但是過去的你可能是高官,可能是攤販,也可能是…,」
徒:「罪犯,逃犯。」
師:「各種情況都可能是,現在你看! 他們又繼續發生這一種慘案,我是不忍心去看、不忍心再看,他們會有後續的發展,我那天從天上這樣子觀、這樣子看,會有後續的發展。」
徒:「但是應該是另外一個國家吧!」
師:「談判、談判…,該怎麼談、怎麼判是看後續的發展,要不然他們這些人、人肉炸彈會繼續蠻幹,這個叫做蠻幹。」
徒:「因為沒有辦法啦,只好這樣幹。」
師:「後續的發展,有人可能被抓起來關,雖然是關,也可能會經過審判,但是還是沒了沒完;因為可能抓一些嫌疑犯,他們會做出裁判叫這些嫌疑犯咬出他們的共犯,或者他們的軍團、兵團。
如果這些嫌疑犯,不能穩超勝算,也有可能自我了斷,在他們的兵團、軍團裡面,認為很勇敢、很大膽,可是也很令人遺憾;因為很多無辜的人也受波及、死得很慘,這樣子的巡迴、這樣子的輪迴還是要還,他們這是血跡斑斑,血跡斑斑究竟要怎麼辦呢,只能血債血還嗎?」
徒:「唉! 還有甚麼辦法呢?」
師:「還是說他們要覺得愧、覺得慚,趕快來拜懺。」
徒:「唉呀! 他們不知道怎麼拜懺啦,也沒聽過甚麼拜懺。」
師:「懺就是懺悔。」
徒:「我知道。」
師: 「他們基督教、天主教有這種懺悔,也叫做懺,英文叫做repent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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