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東比西比,比來比去,我比來比去,比來比去。我…,這就是我,這就是我、這就是我,這就是我的身印、我的身印,你看仔細、看仔細,東比西比,我神來一比;看仔細、看仔細,我的手指比出去,又指向我自己、指向我自己,我的五個手指頭比出去。
我舉、我舉…,我食指向上舉,我比出去;不管我比東或比西,往前指出去,我四隻手指向內屈,我也必須指著我自己。當我要把手指比出去,指著別人的時候,我四個手指向內屈,代表它很虛,當它指出去
- 很心虛,要懂得不是只有指向別人,也要指向自己,這有很深的含意,很深的真理。
指著別人的鼻,回過頭來指向自己,形勢所逼;指向自己,為什麼應該指向自己?自己沒甚麼了不起,沒甚麼了不起,自己要看內裡,人看內裡有一口氣。當自己還有一口氣,要看仔細、聽仔細、想仔細,還有一口氣,要注意自己口跟鼻,注意自己的呼吸。我們人…,外練筋骨皮,內練一口氣,如果這一口氣有正義、有正氣,可以通天通地。但是要注意,當手這樣比,要指向自己,為什麼要指向自己?自己沒甚麼了不起,也不必、也不代表要低聲下氣,要知道自己隨時有危機,隨時會斷了這一口氣,要注意、要注意,究竟要注意甚麼東西?
原來自己都不認識自己,活來死去,從來不在意,頭探出去,去探求一些沒有意義的東西;那些都是虛擬,都是假的東西,假情假意,指向自己,自己是甚麼東西,自己有一口氣,它的意義在哪裡,在哪裡啊,自己來自哪裡,又要去哪裡,為什麼我現在會在這裡啊!
當我呱呱墮地,開始學習自己的母語,學母語、學母語,自己依稀有記憶;可是隨著歲月一天、一天的過去,有一些東西,有些許記憶,有一些東西,不復記憶。
人生像一齣戲,有的中間離席,有的人是喜劇,有的人是悲劇,很多人是不得已,因為他被業力遷來遷去;他是不明所以,每個人因為愛欲,所以來去、生死輪迴、無法停息。他有很多的迷、也有很多的密,一切的迷跟密,都藏在第八識田裡。
從無始以來每一個人的密,不停的累積,裡面就像是一個記憶體,等待每一個人自己去解析、自己去解密;可是多數人沒有機緣,也不懂人生長這麼多的奧秘,是這麼的有趣,他完全不知悉,很可惜,真的很可惜。
每個人從小受教育,每一個人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子女,長大有出息,可以結婚生育子女,擁有自己的事業體;人類不明究理、很癡迷,一種愛、一種欲,對於多數人來講是自然不過的東西,覺得這不是甚麼大了不起的事情,覺得這很容易。
可是隨著年紀,隨著遭遇,隨著人生的閱歷,才知道有時候,人是不爭氣,他是不爭自己的最後一口氣;他沒有努力的爭取,也不懂得要怎麼去爭取自己的最後一口氣,就是有習氣、就是有脾氣。不知道一口氣不來了,他生命就要止息,重新在六趣裡,奔來跑去;不知道生死輪迴會令人害怕、驚懼;對於親人的逝去,他哭泣,可是很快就又忘記,就這樣循環不已。
人生是一齣戲,看自己要如何演繹,我不是戲迷,我可以是編劇,為自己編一齣讓自己很滿意的一齣戲;或許這一齣戲高潮迭起,或許是一種悲喜劇,或許精彩可期,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人生是喜劇,可以讓自己很滿意,那只是一種期許。
很多人上了年紀,因為人生的閱歷,他開啟、也可以說開始注意自己的身體,也開始嘆息,人生美好的記憶,就快要失去;不管是自己、不管是親戚、不管是兄弟,他無法真正的、依據自己所希望的那樣走下去、演下去。最後連自己都要面對自己的四大分離;縱使很不願意,非常的不願意,不願意,難道就可以不必去面對自己的大限之期?這一種大限的業力,人生最後已經到期,不管願意、不願意,都不是一己之力,不是自己想怎麼處理,就可以怎麼處理,沒那麼容易;所以人要真正的善待自己,就是要斷愛去欲,很不容易,真的很不容易。
人從小就被教育,要擴展自己、要努力、要學習,都是讓自己變得很強大,對外可以禦敵、壯大自己,以至於業力,業力…,它真的是強大無比;而且不可逆、它不可逆。
啊!
只要我們願意學習,永遠來得及,要認識自己,找到自己,打開自己的身密,怎麼來怎麼去,怎麼的…,扮演好自己,要很努力、很努力。誰是自己啊,自己
- 甚麼叫做自己,就是真正的你。現在擁有這個肉體,忘了真正的自己,看到的都是有,但是它只是虛,要的也是有,但其實它是空,人很癡迷、很癡迷,我們要努力破迷開悟,找到自己,善待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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