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:「我告訴你,我會做儀容的打理、整理,我為什麼要打理;只因為我要答禮,為什麼要打理啊,因為佛陀為我授記,我要參加這個授記的一個ceremony,所以我要出席這個ceremony去答禮!
現在我要穿上很美麗、很綺麗的衣服,就是說我思衣得衣、思食得食,那我的衣是什麼樣的衣啊?它會隨風搖逸、隨風飄逸,我會乘風離去;我要飛到彼地,到達一個很美麗、很美麗的佛國淨土裡。
這個地方,地名、假名,對人類來說…,它是一個常寂、常寂,我會離開這裡,我會飛回本來的居住地叫做常寂;所以我穿上美麗的衣,隨風飄逸,我就飛了回去,只為了答禮!
在往昔,佛已經為我授記,可是我離開常寂,已很久沒有回去,自從我來到這裡。我的衣啊,我的衣是什麼樣的衣啊? 你看,我這樣打理、整理,我的肉髻、我的髮髻這樣子凸起;當然你看不到我的衣,看不到我的肉髻,因為你天眼並沒有開啟。
我的衣…,我到底要如何形容我的衣,它是如何的華麗,如何的秀麗啊!?這個衣啊,不是人間的衣;無論多麼的美麗,都不能夠比擬,就像七彩的璇霓。我應該怎麼形容它的美麗啊? 真的是難以言喻!」
徒:「七彩霓裳羽衣,嗯! 也沒有人見過是什麼樣子!」
徒:「難以言喻! 當然這種東西看到就知道,因為看不到;所以要盡量的形容啊,這樣才可以想像,或以後人家才可以憑著描述去把它畫出來!」
師:「你可以想像一個很美麗的仙女,穿上一件很美麗的羽衣、隨風飄逸,隨風吹起,飛到天上,穿上就像羽毛做的衣服,它的質地…,」
徒:「聽起來不是像唐明皇的霓裳羽衣嗎? 聽起來就是啊! 七彩霓裳羽衣!」
師:「對啊! 是七彩!」
師:「就是因為你沒有這個緣,也沒有這個機看到,也沒辦法用言語來形容,所以…,」
徒:「當然無法完全形容,但是可以盡量形容,就像佛,佛法祂沒辦法講;但是祂要盡量形容,不然眾生是沒辦法知道的! 唉!」
師:「講是這樣子講,很難啊!」
徒:「哎呀! 當然是啊!」
師:「我是沒辦法搭飛機離去的,因為有這個肉體,無法搭飛機離去,我會回去,須臾就回到常寂;常寂對於你來說,常寂是常寂,事不關己,你只能夠從經典裡有些許記憶。
或許你看過經典的描述,可是你沒去過,就是不知道是在哪裡,是什麼樣的地方;只能夠如你所知的黃金為地、花香鳥語、七寶為籬,你還是沒辦法想到它實在的樣貌,也難以分析。你可以想像嗎? 很難,不容易! 真的不容易!」
徒:「我有去過嗎,從來沒有?」
師:「Nie! Never!」
徒:「過去生從來沒去過嗎?」
師:「你怎麼可能去到那裡啊!」
徒:「我以前不是也是仙嗎? 仙的話也可能去…,」
師:「你只能夠在忉利天…,天人,你還沒有到達常寂啊,你的能力所不能及啊!」
徒:「天人不是也能到淨土嗎?」
師:「你只是想像,不一樣!」
徒:「這樣子啊! 唉!」
師:「我怎麼去啊,我怎麼去啊? 重點來囉!當我還有一個肉體,我怎麼去啊?」
徒:「就化身去啊!」
師:「我只能夠在夜裡!」
徒:「為什麼?」
師:「因為我需要保護著我的肉體,所以我只能夠在夜裡,也只能夠在夢裡,而且只是需要片刻須臾!」
徒:「到那邊?」
師:「對! 說去就去,說離就離,等到雞啼,我馬上就又會回到這裡;所以你不必驚異,如果你問我東、問我西,我沒有回答你,你不要驚異!」
徒:「你不在?」
師:「懂了嗎?」
徒:「去常寂?」
師:「所以我必須事先告訴你,當我要去,怕你太驚異;但是我只是須臾出席,然後我會很快的又回到這裡,你覺得這個有沒有很妙、很奇?」
徒:「這個…,以現代人來講是很妙、很奇啊! 猶如什麼…,猶如癡人說夢這樣子啦;但是以佛經來講,佛經上面講過很多類似的事情,所以應該也沒什麼好驚異的!」
師:「不曾碰過!」
徒:「不曾碰過! 對啊!」
師:「也沒有人對你提起,所以我只是事先告訴你!」
徒:「如果你去的話…,」
師:「但是當我要出席,我不會告訴你,我只是現在先告訴你!」
徒:「對! 所以等你出席以後,再跟我講去的時候,說不定更清楚那邊,還有那些佛菩薩啊!」
師:「因為我離開,就沒有回去!」
徒:「對啊!」
師:「所以對我來說,應該也算是非常的fresh,精彩可期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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